第八百八十四章：我真的要瘋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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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祁淵站起身，緊緊抱著陳允嘉，聲音裏充滿了無奈，“我要瘋了，陳允嘉，我真的要瘋了，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麽折磨我？”
陳允嘉這一次沒有掙紮，而是嗤嗤笑了出來，“我可以離開這裏，並且答應你，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……”
“陳允嘉！”霍祁淵咆哮了出來。
他將她推開，一雙大掌用力地攥住了陳允嘉的雙眼，看著她的眼睛微微變紅，“你到底想要我怎樣？你想讓我說我喜歡你？好，我說，我喜……”
“你不要說！”陳允嘉聲音上揚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，一把便將霍祁淵推了出去。
可她自己卻連連向後退開了好幾步。
她看著霍祁淵的眼睛，眸色倔強，“霍祁淵，我不想聽，你那幾個字對我來說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霍祁淵上前，雙眸死死盯著陳允嘉，“你已經不愛我了？是嗎？”
陳允嘉被霍祁淵這個問題逗笑了，“我為什麽還要愛你？霍祁淵，我能采訪你一下嗎？你是不是覺得，我就非你不可，嗯？你覺得，你對我來說，很重要？”
霍祁淵也笑了出來，笑得自嘲，“我沒那麽想，我怎麽會那麽想？你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。”
他知道，陳允嘉對他的感情，已經被他磨沒了。
他什麽都知道。
只是，回想這五年，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，一下子，他好像什麽都失去了，失去了陳允嘉對他的感情，失去了和Christian之間的父子情……
原來，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存在。
“要不這樣吧……”霍祁淵看著陳允嘉，近乎祈求地開口，“你告訴我，你想要我怎樣做，才能回到我身邊？”
陳允嘉聽到這裏，心臟就像被誰用力揉了一下似的，一時之間連呼吸都沒有了。
她要拼勁全力才得以呼吸，強迫自己忽略掉喉嚨口泛起的那抹酸澀的痛楚，紅唇微啟，淡淡地開口，“我不會跟你在一起。”
霍祁淵蹙眉，“為什麽？就因為，我搞不清楚我到底是喜歡你，還是只喜歡和你上床，是嗎？”
陳允嘉聞言一頓，這才知道霍祁淵一直以來在糾結的是什麽。
她還以為，他糾結的是夏未央呢。
淡淡一笑，陳允嘉才又說道，“好，那我問你一個問題，一個很俗氣的問題，如果我和未央同時掉進水裏，你會先救誰？”
霍祁淵：“……這特麽算什麽問題？你是因為小六才不肯回到我身邊的？陳允嘉，你現在來追究我的過去，是嗎？”
“我不是在追究你的過去，我只是想讓你認清你的心而已……”
霍祁淵冷笑，“我的心是什麽？陳允嘉，你覺得，在我心裏，小六比你重要，你是這麽認為的，是這樣嗎？你就是因為這個，才拒絕我？”
陳允嘉無奈地閉了閉眼，“其實我們現在談論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，我不在乎你心裏還有沒有未央，我只是……如果，我是說如果……”
深深地吸了一哭泣，陳允嘉才掩掉喉嚨口的那抹酸痛，可是說話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。
“在你心裏，我真的比未央重要，或者跟未央一樣的話，你可不可以像對待未央那樣，也能夠祝福我……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霍祁淵搖頭，低吼著，“陳允嘉，我做不到，我做不到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，那樣我會瘋掉，或許你恨我也好，但是這一次，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陳允嘉的心，還是抑制不住地疼了起來，就像是萬箭穿心一樣，她甚至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。
她只是不明白，既然他不愛她，為什麽就是不能放過她？
難道就因為……
“你剛才說，你分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歡我，還是喜歡跟我上、床，是嗎？”
話落，陳允嘉忽的擡起手，脫下了身上的毛衣，緊接著是裏面的T恤，再然後是內衣……
“夠了！”霍祁淵閉上眼睛。
陳允嘉脫內衣的動作一滯，忽的笑了出來，“怎麽了？我陪你做，做到你厭惡了，你就別再來找我了。”
“陳允嘉……”霍祁淵低沈的聲音微微發了顫，“你覺得，我的心不會疼是不是？還是你覺得，我根本沒有心，嗯？”
陳允嘉神色怔了一下，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，圍繞在霍祁淵周身的那抹氣息，竟然那麽的悲傷，落寞。
是因為她嗎？
陳允嘉的心尖止不住的顫抖著，張了張嘴，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，“霍祁淵，你……”
霍祁淵淡淡地笑了出來，“你為什麽那麽恨我？陳允嘉，你能告訴我嗎？為什麽？”
“我……”陳允嘉竟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霍祁淵的問題。
是啊，她為什麽那麽恨他？
五年前，他明明是為了她，才對陳家動手的。
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為了保護她，即便五年之後，他依然肯為了他出手，將那一家人送離京都。
那她為什麽會恨他呢？
她恨他嗎？
“不，霍祁淵，我不恨你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不想再不清不楚地跟你在一起了，你說我矯情也好，說我做作也好，或者說我不知道珍惜，可是……我可以和其他任何男人在一起，即便他們不愛我，只要他們對我好，但……但是你不行。”
因為，你是我真的愛過的人，所以我無法忍受你不愛我，或者，對我的愛不夠純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霍祁淵點點頭，直接離開了。
陳允嘉沒錯，他就這樣跑來強迫她跟他在一起，對她來說，不公平。
他甚至都沒辦法弄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，還有那份難以割舍到底是什麽，又有什麽權利讓她遷就自己，回到自己身邊？
只是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證明自己，或者說，弄清楚自己的感情，他真的不知道怎麽做……
允嘉，連你都不能告訴我，我該怎麽做，是嗎？
或許，這就是我們的宿命，而有些事情，是不是真的要終其一生去確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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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允嘉這一次沒有掙紮，而是嗤嗤笑了出來，“我可以離開這裏，並且答應你，永遠都不會再出現在你的面前……”
“陳允嘉！”霍祁淵咆哮了出來。
他將她推開，一雙大掌用力地攥住了陳允嘉的雙眼，看著她的眼睛微微變紅，“你到底想要我怎樣？你想讓我說我喜歡你？好，我說，我喜……”
“你不要說！”陳允嘉聲音上揚，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，一把便將霍祁淵推了出去。
可她自己卻連連向後退開了好幾步。
她看著霍祁淵的眼睛，眸色倔強，“霍祁淵，我不想聽，你那幾個字對我來說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。”
“所以呢？”霍祁淵上前，雙眸死死盯著陳允嘉，“你已經不愛我了？是嗎？”
陳允嘉被霍祁淵這個問題逗笑了，“我為什麽還要愛你？霍祁淵，我能采訪你一下嗎？你是不是覺得，我就非你不可，嗯？你覺得，你對我來說，很重要？”
霍祁淵也笑了出來，笑得自嘲，“我沒那麽想，我怎麽會那麽想？你表現得已經很明顯了。”
他知道，陳允嘉對他的感情，已經被他磨沒了。
他什麽都知道。
只是，回想這五年，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悲哀，一下子，他好像什麽都失去了，失去了陳允嘉對他的感情，失去了和Christian之間的父子情……
原來，他真的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存在。
“要不這樣吧……”霍祁淵看著陳允嘉，近乎祈求地開口，“你告訴我，你想要我怎樣做，才能回到我身邊？”
陳允嘉聽到這裏，心臟就像被誰用力揉了一下似的，一時之間連呼吸都沒有了。
她要拼勁全力才得以呼吸，強迫自己忽略掉喉嚨口泛起的那抹酸澀的痛楚，紅唇微啟，淡淡地開口，“我不會跟你在一起。”
霍祁淵蹙眉，“為什麽？就因為，我搞不清楚我到底是喜歡你，還是只喜歡和你上床，是嗎？”
陳允嘉聞言一頓，這才知道霍祁淵一直以來在糾結的是什麽。
她還以為，他糾結的是夏未央呢。
淡淡一笑，陳允嘉才又說道，“好，那我問你一個問題，一個很俗氣的問題，如果我和未央同時掉進水裏，你會先救誰？”
霍祁淵：“……這特麽算什麽問題？你是因為小六才不肯回到我身邊的？陳允嘉，你現在來追究我的過去，是嗎？”
“我不是在追究你的過去，我只是想讓你認清你的心而已……”
霍祁淵冷笑，“我的心是什麽？陳允嘉，你覺得，在我心裏，小六比你重要，你是這麽認為的，是這樣嗎？你就是因為這個，才拒絕我？”
陳允嘉無奈地閉了閉眼，“其實我們現在談論這些一點意義都沒有，我不在乎你心裏還有沒有未央，我只是……如果，我是說如果……”
深深地吸了一哭泣，陳允嘉才掩掉喉嚨口的那抹酸痛，可是說話的聲音依舊有些顫抖。
“在你心裏，我真的比未央重要，或者跟未央一樣的話，你可不可以像對待未央那樣，也能夠祝福我……”
“我做不到。”霍祁淵搖頭，低吼著，“陳允嘉，我做不到，我做不到看著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，那樣我會瘋掉，或許你恨我也好，但是這一次，我一定要把你留在我身邊。”
陳允嘉的心，還是抑制不住地疼了起來，就像是萬箭穿心一樣，她甚至能想象得到自己的心已經千瘡百孔了。
她只是不明白，既然他不愛她，為什麽就是不能放過她？
難道就因為……
“你剛才說，你分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歡我，還是喜歡跟我上、床，是嗎？”
話落，陳允嘉忽的擡起手，脫下了身上的毛衣，緊接著是裏面的T恤，再然後是內衣……
“夠了！”霍祁淵閉上眼睛。
陳允嘉脫內衣的動作一滯，忽的笑了出來，“怎麽了？我陪你做，做到你厭惡了，你就別再來找我了。”
“陳允嘉……”霍祁淵低沈的聲音微微發了顫，“你覺得，我的心不會疼是不是？還是你覺得，我根本沒有心，嗯？”
陳允嘉神色怔了一下，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錯了，圍繞在霍祁淵周身的那抹氣息，竟然那麽的悲傷，落寞。
是因為她嗎？
陳允嘉的心尖止不住的顫抖著，張了張嘴，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，“霍祁淵，你……”
霍祁淵淡淡地笑了出來，“你為什麽那麽恨我？陳允嘉，你能告訴我嗎？為什麽？”
“我……”陳允嘉竟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霍祁淵的問題。
是啊，她為什麽那麽恨他？
五年前，他明明是為了她，才對陳家動手的。
他所做的一切，都是為了保護她，即便五年之後，他依然肯為了他出手，將那一家人送離京都。
那她為什麽會恨他呢？
她恨他嗎？
“不，霍祁淵，我不恨你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不想再不清不楚地跟你在一起了，你說我矯情也好，說我做作也好，或者說我不知道珍惜，可是……我可以和其他任何男人在一起，即便他們不愛我，只要他們對我好，但……但是你不行。”
因為，你是我真的愛過的人，所以我無法忍受你不愛我，或者，對我的愛不夠純粹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霍祁淵點點頭，直接離開了。
陳允嘉沒錯，他就這樣跑來強迫她跟他在一起，對她來說，不公平。
他甚至都沒辦法弄清楚自己對她的感情，還有那份難以割舍到底是什麽，又有什麽權利讓她遷就自己，回到自己身邊？
只是，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才能證明自己，或者說，弄清楚自己的感情，他真的不知道怎麽做……
允嘉，連你都不能告訴我，我該怎麽做，是嗎？
或許，這就是我們的宿命，而有些事情，是不是真的要終其一生去確定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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